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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希望的门槛

25、史无前例,但切中时需


问:教宗,您毫不怀疑的认为,在教会与世界历史的那个阶段中,确实需要一个象梵蒂冈第二届那样的大公会议,虽然它在作风和内容上,与以前的二十届大公会议----从公元三二五年的尼西亚大会到一八六九年的梵蒂冈第一届大公会议相比,都是个异数。

答:需要召开大公会议,不是为与某些异端抗衡,如初世纪那样,而是为了推出一个‘双向的进路’:一是在这即将结束的第二个千年中,来摆脱在基督教会内长久累积下来的分裂。另一是在跨越这第三个千年的门槛之际,尽可能共同重新负起传播福音的使命。

在这一方面,如您所见,梵二大公会议与过去的大公会议之所以有所不同,是因为它的‘特殊风格’。它的风格不是自卫,也未出现象过去大公文献中‘开除教籍’的字眼。它是一种大公风格,极开放的对话风格,这种对话,教宗保禄六世名之为“救世的对话”。

这样的对话,不应只局限于基督教徒而已,对于那些非基督宗教也要开放,并至整个现代文化、文明世界,连那些不信者也包括在内。事实上,‘真理是不能被限制的’,真理普及万民。而且如果这样的真理能在爱德中实践的话,那就更普及化了。这就是梵二大公会议的风格,也就是举行此一大会所秉持的精神。

‘这种风格与精神,将成为大公会议的主要标识’,而非象若干人士曾经想把大公会议一事,矮化为前进分子与保守分子之争那样----是政治而非宗教性的。使得梵二大公会议,因它的这种精神,在很长的时间内继续成为所有教会的挑战和每一个人的责任。

梵二大公会议结束后的数十年中,我们可以看到,这种挑战与责任是如何的在各种情况与各种程度上被接受。我们首先可以在大会后的主教会议中,看出此点,无论它是由教宗召开的全球主教会议,或是在那些个别的教区或教省的会议。根据我的经验,这种会议是怎么样的符合了各方面的期待,以及它能获致什么样的成果。象在教区会议,只有神职人员出席的那种陈腐而单向的方式,自然就被抛弃了,代之而起的则是‘每个人都对教会负责的表现方式’。对教会集体负责的意识,今天的平信徒特别感受深刻,这无疑是更新的泉源。在即将来临的第三个一千年,这种责任意识,将为未来的新生代塑造教会的形象。

在一九八五年,也就是大公会议闭幕二十八年,召开了一个特别的主教会议。我提起这件事,是因为从这次会议,而开始了天主公教要理新书的编写。有若干神学家,甚至若干地区散布一种论调,说不再需要任何要理书,因为这种传播信仰的方式已经落伍,必须丢弃。而且他们还说,要创造一本全教会用的要理书是不可能实现的。过去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宣布编订“天主教会新法典”的时候,也是同一批人认为此举无用且不合时宜。然而出席会议的主教们却表示了完全不同的见解,新法典的编订确是一项符合教会需要,且和时宜的措施。

要理书是不能取代的,‘它使得教会训导的全部宝藏,在梵二大公会议之后,能做一个新的综合,或者可以说能有一个新的方向’。如果没有一本全教会的要理书,这个目标是无法达成的,个别的团体,以后便能以教会训导的要理范本为基础,按照当地的需要,另编他们自己的要理书。这个伟大的综合要理书在相当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对于这项工作,整个教会确实都参与了,但功劳特大的应属教义部部长拉辛格枢机。要理书在一九九二年出版,在世界各地马上成为畅销书,证明了此种形式的范本有很大的需求,虽然在初看之下可能并不会受欢迎。

各方面对要理书的兴趣仍然不减,使我们意识到自己正在面临一个新的情势,那就是:‘世界对意识形态已感厌倦,对真理则大开心门’。时候已到,真理的光辉开始重新照亮人生的黑暗。虽然现在还不能就下结论,但以已经完成的和正在进行中的种种来看,显然地,‘大公会议不会沦为死文字了’。

天主圣神透过梵二大公会议讲的话,没有白费。从这些年的经验,我们可以预见,对于天主真理的开放,有着各种新的可能性。这个真理是“无论顺境逆境”教会都应该宣讲的。每一位福音工作者都应该为梵二大公会议之恩感谢天主圣神,并常常觉得有欠于祂,且需要许多年、许多世代,才能清还这笔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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