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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望中得救(台湾地区主教团译本) |
第二部分 學習和實行希望的「場合」 一、祈禱是希望的學校 |
學習和實行希望的「場合」
一、祈禱是希望的學校
32. 為學習希望的第一手主要場合是祈禱。當無人再聆聽我時,天主還是聆聽我。當我無法再與任何人談話,或是與人通話時,我常可與天主談話。在超越人的能力的需要或期待上,當不再有人可以幫助我時,天主能幫助我[1]。當我陷入完全的孤獨時……假如我祈禱,我絕不會完全孤獨。已故阮文順樞機(Cardinal Nguyen Van Thuan),他在牢中十三年,九年在完全單獨的監獄中,他留給了我們一本寶貴的小冊子:「希望的證人」(Prayers of Hope)。十三年的牢獄,在一個似乎毫無希望的環境中,可以聆聽天主和與天主說話,為他是希望漸增的力量,使他在被釋放後,成了全世界人民的希望的見證,即使在孤獨的夜晚,這種偉大的希望也不會衰微。
33. 聖奧思定在他對「若望一書」的釋經中,他非常美妙地描寫了祈禱與希望之間的親密關係。他界定祈禱是願望的操練。人之受造是為了那偉大、為了天主本身,他被造是為了充滿天主。可是他的心為他命定的偉大太小了。它必須被伸張。「經由延緩『祂的恩寵』,天主加強我們的願望;經由願望,祂擴大我們的心靈,並藉擴張我們的心,祂增強『接受祂』的能量」。奧思定引用聖保祿談到自己只顧向在前面的奔馳(參斐三13)。於是他應用一幅非常美的像,描寫此擴張及準備人心的進程。「假定天主要以蜂蜜(象徵天主的溫良慈善)充滿你,而你卻滿是酸醋,你要把蜂蜜放那裏?」那容器――你的心,先應該擴大並洗清,勿沾醋及它的味道。這要求努力工作,而這是辛苦的,可是只有這樣我們才成為適於我們所注定的[2]。即使奧思定只是直接談及我們追求天主的能力,不過很清楚的是,經由我們排除酸醋和酸味所做的努力,不單我們可自由尋求天主,也成了對別人開放的人。唯有由於成為天主的子女,我們才能與我們共同的天父同在。祈禱並非自外於歷史,和縮回我們自己私下幸福的一角。當我們正確祈禱時,我們經過內心淨化的過程,使我們對天主開放,也對其他人開放。在祈禱中我們應該學習什麼是我們真正可以向天主祈求的,什麼是適合於天主的。我們應該學習不能反對別人而祈求。要學習我們不能為目前所期望的膚淺和安逸的事物而祈求,即那貧乏和不合宜的希望,引我們離開天主的祈禱。我們應學習淨化我們的願望和希望。應該脫離隱藏的欺騙我們自己的謊言。天主看穿這些謊言,當我們來到天主面前時,我們也被迫承認這些謊言。「但是誰能發覺自己的一切過犯?求祢洗淨我未覺察的罪愆」聖詠作者祈禱說(詠十九12〔18:13〕)。未能覺察我的罪愆,幻想自己無辜,並不能為自己脫罪,也無法救自己,由於我良知的麻木,我無法覺察我心內罪惡的本質,我是有罪的。假如天主不存在,可能我要在這些謊言中找庇護,因為沒有人可以寬恕我,沒有一個是真正的標準。可是我與天主的相遇,提醒我的良知,以致不再自我辯護,不再只是反省我自己和那些塑造我思想的現代人,而是能聆聽那「善」的本身。
34. 為使祈禱發展這種淨化的能力,祈禱必須一方面是完全個人的,自己內心與天主、生活的天主相遇。另外,必須不斷被教會和聖人們的偉大祈禱、禮儀的祈禱所引導和光照,在這些祈禱中,主一而再地教我們如何正確地祈禱。阮文順樞機在他退省的書中,告訴我們他一生中,在長期無法祈禱期間,他會堅持用教會的祈禱文:如天主經、聖母經及禮儀的祈禱[3]。祈禱應該常常混合公開的及個人的祈禱。這是如何我們可以對天主說話,以及天主如何向我們說話。如此我們經歷淨化,我們向天主開放並且準備為我們的同胞們服務。我們能有大的希望,為別人成為希望的使者。希望依基督徒的意思,常常也是為別人的希望。它是積極的希望,因希望我們奮鬪防備事物朝向「邪惡的結局」。它是積極的希望的另一意義是,我們使世界向天主開放。唯有如此,它才是真正的人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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