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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学


 

 

shēngtàixué

ECOLOGY

参阅: 109生态神学 111生态体系 170自然界神学 138地的神学 526创造 

()概念说明:

(1)     生态学ecology这词是德国动物学家海克尔(E.H. Haeckel,1834-1919)所造,他用Oekologie一词指「动物与有机、无机两种环境的关系」。此词由希腊文oikoslogos组成,oikos含有房子家庭、家或住处之意,logos原意为字、观念、知识、学问。韦氏(Webster)大字典对「生态学」一词有详尽的解释:1)是生物学的一支,专门研究生物与环境间的关系。2)指在社会学中,和物质资源有关的人类群体的分布,及此分布所带来的社会及文化结构。另一描述定义如密勒(G. Tyler Miller, 1931- )所说:生态学研究「家」内的生物,亦即研究大自然或大自然中的生物、生物群、与生物间的互动,以及跟环境的交互影响。简言之,生态学研究的是生物与环境的关系。

(2)     以前,人─ 万物之灵─ 不特别体验到他与生物界的存在性的互动关系,尤其是西方世界。但近几十年来,人类渐发现自己是牢不可破地、存在性地系于环境。生命(生物,包括人)和无生命(物质环境)形成一整体,一起产生作用,这种整体概念日渐抬头,以致「生态学」一词进入了人类生活的政治、伦理、宗教层次。人明白生态学的根本意义,超过过去严格生物学、动物学的樊篱,把它应用在人与环境的整体或在整个「环境家族」(包括植物、动物、人类各方面)的研究上。生态学因而日渐成为一门「多学科的事业」。生态学分析的主要因素是生态体系(ecosystem) ( 111)、人口及环境。这些因素组成互动关系的整体;在此整体中各因素彼此适应,迈向一种均衡的状态(A.H. Hawley)

()生态学的历史:

(1)     生态学的历史并无明确的开端,古代中国道家哲学强调人类与一切生物(称为自然) ( 170)相通,这只能说是一种隐含而仍未清晰的生态学。在西方德奥夫拉斯多(Theophrastus, 322-288)开了阐述生物与非生命的环境间相互关系的先河。其后早期动植物学家的著作为近代生态学奠基,而有了「植物生态学」及「动物生态学」,此两者又可从「个体生态学」(auto-ecology)及「群落生态学」(group ecology)两路着手研究。二十世纪上半叶,有些生态学家研究团体与人口的动力学,有些则关注于能源预算。由于技术的进步,透过生态系统激发了研究能量流程和食物链的热潮。这些新方法促使生态学的发展步上了新阶段─ 「系统生态学」(systems ecology,重视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现代生态学强调一种功能性单位的「生态系统」,此系统包括任何特定地区内生物与环境各方面间的互动。

(2)     基督宗教在过去数十年开始面对生态学的挑战。生态学在六○年代已进入论战,梵二大公会议(1962-1965)虽未直接指出那是最迫切的问题之一,却为日后即将展开的生态关怀奠下了稳固的基础(GS 1)1968年英国教会的兰白斯(Lambeth)会议第六决议案催促基督徒采取一切可能的行动,以确保人类负起管理大自然之责,维护人类共同的家以利居住;又特别指出人类的生态责任,如:人与动物的关系,保持土壤,防止空气、土壤和海洋的污染等。同年,天主教教宗保禄六世(Paul VI, 1963-1978)的《民族发展》通谕(1967)对生态问题仍不敏感,但在1971年的宗座信函《八十年代》(Octogesima adveniens)里,他警告:滥采滥垦使人类冒了破坏自己的家,而成为此破坏的受害者之危险,为明日制造一个人类难于忍受的环境。1987年,若望保禄二世(John Paul II, 1978- )的《

社会事务关怀》(Sollicitudo rei socialis)通谕表达了对生态的强烈觉醒(34),且阐释了重要的神学观念─ 「罪的结构」(35-40)。罪的结构是社会结构的负面因素之总合,此结构相反真正普遍的公益,源于人类的罪恶行动。人类不计代价地追逐「利」和「权力」,是与「罪的结构」有关的恶之两大根源。只有在个人和社会生活上的「皈依」才是战胜「罪的结构」的正途。

()基督徒神学已致力于阐明一种「创造界的生态教义」(J. Moltmann, 1928- )、「生态神学」(G. Altner, 1936- ),或「环境神学」(R.C. Austin, 1934- )。这种神学的主题列举如下:

(1)     宇宙中所有受造休戚相关的概念( 613)。中国思想保存了天下「万物」一体的觉醒,一切事物藉着能量、生命和精神而奥秘地合为一体。

(2)     天主把受造世界当自己的家的教义。犹太人的shekinah概念,论及天主下降至人类及其他一切受造物。祂为他们牺牲自己,为他们受苦,又与他们同行。

(3)     圣言降生,「成了血肉,寄居在我们中间……满溢恩宠和真理」(若一14),因而使耶稣基督成为宇宙的圆满(弗一23)之奠基事件。

(4)     圣神是由父藉子而降的动力,祂推动救恩计划走向「新天新地」(默廿一1)的最后圆满,在那儿天主将成为万物之中的万有(格前十五28)

(5)     神学的生态学将阐释三位一体的天主临在于宇宙及人类当中,因此宇宙有它的「圣事性」。「教会」将被看成天人交往的圣事;在教会中,有信仰的人明显地体验到救恩,且用基督徒语言明确而有系统地加以描述。

(6)     最后,整体的「神学的人学」则把人看成一种「关系的场合」;一个包含「多向度结构的整合体」,一个「过程」(

 11),在此神学进路中,人不再漠然脱离他「家」里的其他成分,而更明白自己因造物主(三位一体的天主)之信托,努力成为普世的「家庭」里一个尽责的管理员。

参考书目:

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World Commission on Environment and Development 1987)

王之佳,柯金良等译,《我们共同的未来》,台北:台湾地球日出版社,1992

谷寒松,《神学中的人学》,三版,台北:光启出版社,1996,第五篇,261-335

───,廖涌祥合着,《基督信仰中的生态神学》,台北:光启出版社,1994

郝道猛编,《生态学概论》,台北:徐式基金会,1991

欧立伟(G. Oliver),赖金男译,《人类生态学》,欧洲百科文库之廿三,台北:远流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1

郑和烈,黄郁彬译,〈人与自然的和谐─ 从东方观点来看一种深度生态学的哲学声言〉,《哲学与文化》13 (1986)20-30

Attenborough, D.,张埮译,《地球生态史》,台北:桂冠图书公司,1989

Capra, F.   The Turning Point:  Science, Society and the Rising Culture.   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 1982.

Carmody, J.   Ecology and Religion: Toward a New Christian Theology of Nature.   Ramsey: Paulist Press, 1983.

Hawley, A. H.   Human Ecology: A Theoretical Essay. 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6.

La Chance, A. J. and J. E. Carroll, eds.   Embracing Earth: Catholic Approaches to Ecology.   New York: Orbis Books, 1994.

Miller, G. T. Living in the Environment. 3rd ed. Belmont: Wadsworth, 1982.

"Ecology."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Macro,  vol. 6. esp. 99. 197-199.

Moltmann, J.   God in Creation: An Ecological Doctrine of Creation.   London: SCM Press, 1985.

Nash, J. A.  Loving Nature: Ecological Integrity and Christian Responsibility. Nashville, TN: Abingdon Press, 1991.

Porritt, J.   Seeing  Green: The  Politics of  Ecology Explained.  Oxford: Blackwell, 1988.

谷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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